裴瑾舟一把扯开拽住的人,声音冷漠冰寒,“将人带走。”

被强行拉开,木挽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目光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向裴瑾舟,突然癫狂大笑,“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们父子一脉相承,他要我死,你也不救我!”

“那我……”

“啊——”

席间男女惊呼,只见木挽奔向石柱。

“拉住她!”

裴瑾舟大喝,然而为时已晚。

木挽额间鲜血淋漓,整个人倒在地上。

“大夫!”

好好的新婚宴席,现在是人仰马翻。

府医被拉着赶来,指尖在脖颈处探了探,又在脉搏上许久。

最后起身朝裴瑾舟镇北侯摇头。

喜事变丧事,满堂红绫被撤下,挂上白绫。

宾客们看了如此一场闹剧纷纷散场。

无一不是在说今日之事。

都在说裴瑾舟父子太过心狠,竟然想杀妻,逼的侯夫人当庭撞柱而亡。

回到马车,谢晋还在感慨,“今天真是没白来,镇北侯府真热闹。”

裴瑾舟眸色凝重,“今日的事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