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对我,无非是觉得我不受待见娘家门第又不高。”

虞初伸开纤纤玉手微握,“侯夫人重病,我这个世子妃理应为侯府分忧不是吗?”

本来只想当个混吃等死啥也不做的躺狗,偏偏有人不让她好好生活。

那就怪不得她了。

厨房的事很快传遍整个侯府,大家对虞初印象有了巨大改变。

以前觉着身份低微,攀上高枝小门小户做派。

从没打骂过人,说的好是性格温和,说的不好就是懦弱。

经过今日,大家是不敢挑衅虞初。

听口口相传的手段都觉着胃里火烧火燎,反胃。

管家将虞初索要管家职权的事禀报镇北侯,裴瑾舟也在场。

“厨房那些人的确是松散。”裴瑾舟沉声。

镇北侯睨了一眼儿子,瞟了一眼外面黑下来的天色,“让虞初过来一趟。”

“是。”管家退离。

镇北侯看向这个最争气的儿子,“你是怎么想的?”

“护国公府什么情况你那脑子不会看不明白,现在这情况把人接到侯府暂住。”

“你是觉得侯府过的太安逸?”

“一个身份低微的虞初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有情分,长得好看,现在这个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