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极浅弧度。

还有活口,若是指认了太傅府那可就是好戏了。

“久等了。”

赢时声音清冽,如泉水击石,似玉珠落地。

虞初赶紧起身,一改刚才自然态变的有些拘谨,似乎是不适应这里环境,“没有,我也刚到。”

赢时点头,“不必紧张,就是询问一下昨日的事。”

“你把遇到的事详细说就行。”

“是。”虞初应声,这才瞧见赢时褪去了以往常穿的白色袈裟,改为一袭白衣。

内敛清冷,高岭之花。

虞初敛眸,将昨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省去树林部分稍微润色了一下。

“那车夫也不知道是谁的人,把我们带到那里就呼喊,好似还有谁埋伏。”

“他没喊出人就说自己也能杀了我就拿着匕首向我刺来,我当时都吓傻了。”

似乎又想起了昨日情形,虞初小脸苍白,眸中余惊未消。

赢时将倒一杯茶推过去,意思是喝茶缓缓。

虞初双手端起茶盏,门边却突兀响起一道声音,“世子妃做的事可不像吓傻了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