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刚才在宴客厅，林凡“独爱她一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心底某处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对了……”

此时，木婉清忽然转开话题，指尖摩挲着安全带的皮质护垫：“渡厄大师真的说过‘双木成林，缺一不可’？”

说出这话时，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生怕林凡的回答里有半分戏谑。

林凡发动车子， 车灯瞬间照亮前方的青石板路。

他转头看她，目光在仪表盘的冷光中泛着暖意：“当然是真的。”

他说得斩钉截铁，连眼尾的纹路都透着认真:“渡厄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直接算出我的生辰八字，算得比高考数学题还准。”

木婉清指尖猛地攥紧安全带，忽然想起初见那天早上——林凡裤子没穿好，提着裤子就想往外跑。

不想还好，一想就来气！

只见木婉清气呼呼地转过脸，凶巴巴的说道：“既然渡厄大师早就算准了，那你当初为什么演我？处心积虑想跟我离婚？”

怎么又开始翻旧账了！

林凡发动车子的手顿了顿，后视镜里映出他耳尖的薄红。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轻快的语调打岔：“婉清，你看今晚的月亮……”

木婉清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车窗外。

即使骤雨初歇，可夜空依然被乌云所笼罩。

哪来的月亮！？

“少转移话题！”

木婉清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却在触及他发烫的耳垂时，指尖骤然缩了缩。

“那天早上……”

林凡打了个哈哈后，声音闷得像含着软糖：“你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不要我对你负责，还让我滚。”

说着，林凡转头看木婉清，眼里闪过狡黠，干笑道：“难不成要我像小狗一样摇尾巴求你让我对你负责？我不要面子的啊！”

木婉清的脸腾地烧到耳根。

这一刻，木婉清意识到，自己翻旧账，完全就“翻”不赢自己老公了。

也是……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