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黯淡的眼眸终于重新亮起光芒:“可以,都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绵绵,你把我关在厕所里一整夜,或者想如何打我、骂我,怎么样我都可以。都可以的,只要你能原谅我。”

秀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眼前,绵绵唇瓣微张,声音很轻:“包括轮奸、囚禁和失去事业吗?”

谢与淮梗住。

寂静的雪夜里,车内灯光昏暗,隐隐约约能瞧见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树干。

柔和的灯光洒在女人雪白的脸颊上,精致的轮廓比之少女时代的她少了柔和,多了几分英气。

谢与淮心绞的难受,痛苦的回忆拼了命地在脑海中纠葛。

当初,秦雅将他丢在那个纸醉灯迷、灯红酒绿的地方。闪烁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刺痛,数不清男人的手朝他伸来。

油腻腻、肥硕的大手撕烂了他的衣衫,时至今日,他都记得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有多么丑陋。

他拼了命地跑出来,即使被打的浑身都是血。

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以后,在繁华的街道里,他跑的很快,很快,将对秦雅最后一丝的母爱尽数斩断。

只是差一点,就让他恨得痛彻心扉,那绵绵......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与绵绵之间,自他开始霸凌的那一刻起,注定是一场死局,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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