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淮抬起血淋淋的手,去触碰环绕着绵绵的月光。

苏绵绵还是被吓哭了。

人皮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甚至还挂在手臂上摇晃着。

她大气不敢喘,一边落泪,一边点头。

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抬起,轻轻擦拭掉她的眼泪。

谢与淮眼眸里的疯狂,消散了许多:“别哭。”

绵绵很想让他别说话了。

这样一个场景,比恐怖片里的血腥还要恐怖。

她很怕皮掉在她的身上。

“谢与淮,你快别说了。”

“你是不是怕我死了?”

绵绵时不时抬头望向大门外。

那些二十四小时值班的保镖们看着自己的少爷如此模样,竟然巍然不动。

她快要崩溃了:“你真的快把我吓死了。”

“我不吓你。”

“你的保镖们怎么不管你。”

“那些保镖是看守你的安全的,不是看守我的。你可以随意差遣他们。”

“......”

“绵绵,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你是有爱着我的,咳咳。”

谢与淮猛烈地咳嗽着,皮跟随着一起晃荡,摇摇欲坠。

“你真的别说话了。”

苏绵绵近乎恳求,血已经将她的衣衫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