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她和谢与淮讲不通。

后视镜里,雨下个不停,车来车往。

旁边的南阳精神病院永远被阴翳所笼罩,杂草丛生,满园绿意,却开不出艳丽的花朵。

谢与淮敲了敲车窗,后车门是上锁的。

司机上车,朝着郊区开去。

苏绵绵立马捡起地上的小刀,戒备地防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与淮无视刀尖,流血的手带着痴念抚向巴掌大的小脸。

手指轻轻磨砂,他笑着说:“回家。”

绵绵很快明白了。

她举着刀逼向脖颈。

手腕被瞬间握住,小刀脱落,扔出了窗外。

有劲的臂膀抚向纤细的腰肢,两人的距离被拉近。

谢与淮低头,沉溺地埋在裸露的肩膀处。

灼热的呼吸喷洒,苏绵绵奋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