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淑妃不得宠,便是有几分宠爱,他也不怕,左右是李图全护着,况且他说的本就是实话。
“行了,本宫不说了便是。”淑妃不服气,“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奴才都敢骑到本宫的头上。”
“奴才不敢,娘娘既不爱听,那奴才便言尽于此。”赵福贵也懒得再提点她,“奴才告退。”
阿桑见他离去,小声道:“主子,贵公公可是李公公的徒弟,如今您得罪了他,日后可怎么办?”
淑妃自恃身份,并未把他看在眼里,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本宫还能怕他?”
“主子,奴才与奴才不一样。”阿桑急不可耐,“李公公是陛下跟前的红人,皇后娘娘都得给面子。”
“奴才就是奴才,是底下没根的东西。”淑妃冷嗤,“本宫可是有亲生儿子的,你就别瞎担心。”
“主子……”阿桑跟着这样蠢的主子,前途一片黑暗也就罢了,说不定哪天便要搭上了性命。
“行了,别说了,赶紧回宫。”淑妃嫌弃的不行,“这破地方本宫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们殊不知,赵福贵虽然出去了,但其实并未走远,一直就在门底下站着。
这些个难听的话,一字不落全落在了他的耳中,他那张脸气的红一阵,白一阵。
他转而回了勤政殿,将这些话如实且详细向文宗帝禀告。
文宗帝听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货,进了冷宫还没丝毫长进,立刻宣瑞王。”
“是,陛下。”赵福贵行礼退下。
李图全赶紧安抚文宗帝,他也没想到淑妃能蠢到这地步。
楚玄霖突然被宣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不迭的跟着太监入宫去。
结果见到文宗帝,得知是淑妃的事,他脸色变得很难看,对淑妃越发失望。
他犹豫了片刻突然跪下,“父皇,若儿臣以后不管母妃,您可会觉得儿子不孝?”
“这是她活该。”文宗帝都不想管淑妃,“她虽生了你,但你已还她一命,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