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管怎么说,九弟有陈不易和拓跋炽撑腰,我们再愤怒也不能把他怎样!”东方誉偷偷摸摸的火上浇油。
“拓跋炽总有一天会回北梁,我不相信他能在天启待一辈子!只要拓跋炽一走,陈不易算什么东西!朕想要他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
“父皇,您可别小瞧了这个陈不易!这个贱人惯会勾引些权贵!不仅仅是拓跋炽,还有拓跋筱!在天启跟周小六也纠扯不清!”
皇帝面带愠怒,拓跋炽和拓跋筱兄弟俩自己招惹不得,可他周家算什么东西,“他周小六算什么权贵!”
“父皇,自从袁裴之死了之后,天启的军事大权可一直握在周衡昌手里!如今朝中已无大将可用,若此时有外敌进犯,恐怕还得让周家出力!”
周家的兵权一直是东方誉的心腹大患,好不容易让周家交出兵权,谁知领兵的将领却被拓跋炽杀了个干净!
皇帝开始怀疑拓跋炽斩杀将领的用意,“老三,你说是不是周衡昌勾结了拓跋炽,才会把所有将领斩杀在苍耳?”
东方誉没想到自己老子如此上道,自己只是挑拨了下老弟与他的关系,他却要将周家一起连根拔起!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东方誉压制住兴奋,将额前碎发捋了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父皇,现在还不是时候动周家吧,毕竟北梁的大军还驻扎在边界上虎视眈眈!”
“若拓跋炽想开战,朕就将周家父子拉去顶在前面!我看拓跋炽还敢不敢打!”皇帝恨的牙痒痒,不假思索的开口。
东方誉虽知道父亲是说的气话,但他还是得提醒一下,“父皇,不妥!不能让周家父子都去!万一他们阵前反戈那就完了!”
皇帝白了他一眼,老子又不是白痴,“朕知道!怎么可能把他们父子都推到阵前!周衡昌别想跑,他的儿子可以去当炮灰!”
东方誉皱眉,他突然发现恐怕还真拿捏不了周家!
“父皇!周家老大和老四以及张文杰都已辞官赋闲在家!就算要召他们再次为将恐怕不易!”
“是吗?”皇帝只顾着口嗨,哪顾的上事实上是怎么回事,“不乖乖奉召回来,朕把他们的老子给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