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别拽我袖子!”
陈不易要转身离开他又扯着他的衣服。
“你有完没完!放了袖子又扯衣服!”
拓跋炽委屈的收回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像是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再有小动作,我要发火啦!”陈不易沉着脸警告他,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拓跋炽哪听的进去,这是见阿易的长辈,见长辈呀!见过他所有长辈,那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拓跋炽偷偷用手指抠住他的腰带,陈不易无语看着他,“你到底闹哪样!明明说好的又反悔!还是不是个男人!”
“可以不是!”拓跋炽小声的嘀咕。
陈不易烦躁无比,“去去去!带你去!这下可以放开了吧!”
“好!”拓跋炽换下委屈的模样,变的雀跃无比希望他领着自己见所有的人。
来到虞夫子的住所,他不敢轻易上门打扰,而是站在路边等着虞夫子回家。
陈不易看到虞夫子从阶梯下来,忆往中的斑白头发已成银丝。以前挺拔的身体已有些佝偻。
夫子已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已是风烛残年!
他看着启蒙恩师有些蹒跚的脚步,湿了双眼。
“夫子!”他情不自禁的唤出声来。
虞夫子看了他一眼,不是自己的学生应该不是在喊自己。
陈不易又动情的唤了声,“虞夫子!”
虞夫子确定是在喊自己,又揉了揉眼睛,应该不认识。
“夫子不记得我了么!”陈不易又再次开口。
虞夫子审视着他再次在脑海中搜索着眼前的青年,忽而兴奋的喊道:“你是小易!陈不易!一晃都这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