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坐到床边,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绝色女子。只是脸色苍白,唇带土色,已是朝不保夕之兆。
他搭脉一诊,眉心紧拧。
刘管事见他神色难看,有言未语,便主动问明:“无尘,她可还有救?”
陈不易面有为难,“有一线生机,但是,需要扎银针!”
“那就扎!”
“需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刘管事就想叫人去给霜凝脱衣服,不想司徒南却大发雷霆。
“不准!”他一把拉起来陈不易,“男女有别!”
“医者眼中无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
“她都快死了!”
“死了正好!这种看似柔弱无依的狐狸精最会勾人!”
陈不易此时是真想咬死这狗东西算了!
“南哥,她真的快死了!”
拓跋炽拉着他往外走,“你站在门外你说让郎中扎!”
“需要银针刺穴!需边观察边调整力度!多一点犹过,少一点不及!不是亲自动手不知力度深浅!”陈不易瞪了一看,这狗东西这种时候还瞎吃醋!
“你要救她也可以,我必须在旁边看着!”
陈不易咬牙切齿的反对:“人家是女子!你这不是平白污了人清白!”
刘管事此时不得不开口:“哎呀!讲究那许多作甚!无尘赶紧救人吧!来人赶紧去把衣服全扒光了!”
“贴身里衣不用脱!把人趴着放,脸朝外!”陈不易背过去吩咐人。
“好啦!赶紧扎针吧!”刘管事一脸着急,这无尘也真是的,事多!
“出去!”拓跋炽不耐烦的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