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吃的高兴,表情却愈发委屈。
“不愿吃就别吃!你那副样子做给谁看!老子欠你的!”陈不易也心里憋着一口气,凭什么要让着那狗东西。
“吃!”
“吃个屁!”陈不易伸手把馒头从他嘴里给拿了出来。
拓跋炽抓住他的手,又把馒头一口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迅速的吞下肚。
“啊!”拓跋炽张大嘴巴等着他喂。
“你自己没长手呀!非要等人塞给你!”
“哄哄我!”拓跋炽似乎乞求。
“哄个屁!爱吃不吃!你当自己是个祖宗,还要人侍候!”
“哄哄我,阿易!”
“凭什么要我哄你!”陈不易才不给他脸。
拓跋炽举起他的左手,那串手串便红艳艳的露了出来。
起初陈不易还不觉得有什么,以为他又在发什么疯。拓跋炽又晃了晃他的手,他才发现拓跋炽吃醋不是因为自己逛青楼,而是因为红豆手串。
可是红豆手串有什么问题!自己亲手做的还能做出毛病来!
“怎么啦!戴个手串还不行吗!”
拓跋炽一开口便是满口的幽怨,“他送的!”
“什么他送的!”
陈不易先是眉头一皱,后来明白以前景泰送过自己一串红豆手串。他怎么知道!他那时不是昏迷不醒吗!狗东西又是装晕骗人!看老子不气死你!
他挣开拓跋炽的手,拨弄两下手串,又在他眼前晃:“好看吗?”
拓跋炽咽下一肚子幽怨,只是一味的委屈不说话。
“问你好不好看?”
“好看!”过了半晌拓跋炽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