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福象看了一眼前方已经装填完毕的几架投石车,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军阵缓缓后撤,缩入狭窄的陇山道口。
长安。
小长乐宫。
飞鸽不断,将河西战局雪花般的汇总而来。
张伟随手给刚飞进小长乐宫里的一只信鸽喂了两颗豌豆。
信鸽咕咕乱叫,用小脑袋蹭着他的大手,试图讨要更多的吃食。
张伟又抓了一把豌豆放在手里,任由信鸽啄食。
陆丰小心翼翼的将信鸽腿上绑的战报取了下来。
“秦王,属下方才阵斩拜火教徒两万余名,现正在追杀逃窜之敌,预计可有五万人头入账,小的们相问,吾王一个人头一贯钱的承诺,是否有效?”
信鸽是赫连达达发过来的,虽然张伟说一不二的人设在麾下心中已经立的很稳了,但是杀敌就有钱拿,细数历朝历代的军队里,还真没有这种好事出现过。
所以赫连达达特意飞鸽传书来问了一句。
回书。
“有效,在吾麾下,一个拜火教人头一贯钱,永久有效。”
张伟端了个杯子,倒满一杯凉水递到信鸽跟前。
咕咕!
信鸽啄完豌豆,迫不及待的探头饮水。
“秦王,这……”
作为张伟手下的大管家,他如此大手大脚的花钱,陆丰当然有意见。
不等陆丰开口,张伟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陆先生不用多劝,杀胡令不可能更改。”
陆丰:……
大管家闻听此言,整个人都在颤抖。
大西北有多少杂胡啊,你这一个人头一贯钱的赏下去,咱们家有这么多钱嘛?
张伟诧异的看了一眼陆丰。
“本王手中有刀,还怕没钱?”
有刀就有钱,这是历朝历代永恒不变的真理。
“唉唉唉,对对对,秦王说的有理,大管家,我泾渭二河的疏通工程,还有北边郑国渠的修缮,按预算,需要五十万贯钱,还请大管家批给我。”
黄药师趁火打劫,当场让陆大管家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