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管严乐得自在,笑了笑说:“越提起念念,翊琛心结越重,容易做傻事,上回瞒着我们的酒店进行自我催眠,差点从阳台掉下去,雁秋,我们接受不了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江母点点头,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你查的怎么样?有平平下落了吗?”
两人边回房边聊。
“有是有,但是不能因为那位顾小姐和年轻的你长得像,就不管我们江家生意。”
语气中满满的忌惮,江雁秋微愣过后,立马回过神来。
“什么意思?你找到了?”
“不错,能符合条件的就只有陆家了,他们上个月新领养的孩子,爱得如珠似宝一样,一直不肯叫孩子露面,因为顾小姐动静闹得太大,陆家决定带孩子出国……”
“这怎么行!黑心烂肝的东西,陆暮里明知道那是别人的孩子,厚着脸皮不肯归还,算怎么一回事?”
“雁秋。”
江父握住她手,沉声说:“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也是一样的,但真替她追究下去,会影响我们两家的生意,动辄损失上亿。”
利益面前,早就破产过一回的江雁秋犹豫了。
“唉,可怜孩子。”
不知道是叹平平还是叹顾惜。
门关上,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江翊琛深吸口气,焦灼情绪滋生,他不安的点上一只助眠熏香。
难得睡了个好觉,顾惜一起床,有种脱胎换骨的清爽感,伸了个懒腰后,穿衣洗漱。
忽然间,她从生前镜子中看见张男人冷漠的脸,“嘶”了声,差点吓掉半条魂。
“江翊琛,你要干什么?又搞什么催眠吗?”
“顾小姐,我敲门了。”
顾惜飞速擦了把脸,不想跟他多废话,正要去上门见江父,问问追查的下落。
“求我爹不如求我。”
江翊琛语气淡淡,抬手给了她一张名片。
“陆家和我家的生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的人,去做折损生意的事。”
看着那张名片,顾惜呼吸起伏,抬眸定定盯着他。
“什么条件?”
江翊琛眸色淡然,却没有像昨天一样的排斥或是冷漠,他深吸口气,看着顾惜,脑海中一番飞速权衡利弊后。
直接拉起顾惜的手,敲响江父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