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
聚餐完毕,其他人赶回厂里上班去了。
新木村街头,李哲站在施伯的奔驰车旁,正在对施伯进行最后的感激。
“施伯伯,这次您过来,真是耽搁了您不少时间。
让您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踏实,我真的很有点过意不去呢”。
施伯面带些许倦容,但还是喜笑颜开的拍着李哲肩膀客气道,“小李,你要这么说,以后我就是路过你这里,也不再进你的厂了。
咱俩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这次来也就和大家随便聊了聊,你觉得有作用么?”。
李哲当即重重点头,“肯定的啦,虽然有些内容我之前,也或多或少跟大家提过,但我是我您是您,身份档次也差太多了。
我人微言轻,说的几乎就没人当回事。
但您不一样,今天您也看到了,大家都听的那么认真,也都有在记笔记的,那效果杠杠滴”。
施伯一听,一脸欣慰点头带笑道,“那就好,只要大家多少能听进去一点东西,我也就满意了。
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小年轻,我这么个老头子,是真心希望他们以后都能像你一样,能越混越好、越来越有出息呀”。
施伯正感慨着,他西裤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一听施伯的开口,李哲就知是施婉瑜在催促他去接人。
很快,施伯挂了电话说,“小李,婉瑜又催我了,再不过去接她待会儿得耍脾气了,那我就走了呢。
下午得去东部华侨城会个老朋友,明天一早我就得带婉瑜和她同学回福清喏”。
李哲也未多说,恭恭敬敬就帮施伯拉开了车门。
片刻之后,随着司机启动引擎,李哲便跟两人挥手作别了。
目送着银色大奔渐渐远去,他也不知道下一次跟施伯再聚是何时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他帮对方写好自传之后。
独自回厂里的路上,李哲走在小巷里,在回味施伯刚才对自己那群小伙伴的点评。
“你手下那几个主要的合伙人,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