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一步,我只能豁出去了,我不同意,我就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看她二妈一家能怎么搞”。
李哲撇嘴一笑,“你有这么勇么?你不怕她二伯到时候砍死你个穷小子?”。
“我怕个屌,大不了同归于尽”,萎哥一脸不屑。
李哲笑的更欢了。
他重重拍了拍萎哥的肩膀,“你有这个决心,那就好,你放心好了,还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的。
后面如果她二妈,隔三差五的找她要钱,甚至是逼嫁捞彩礼,那就冲她贪财这一弱点,我就有办法拿捏她”。
“什么办法?李哲你快说说”,萎哥立马好奇催促。
李哲摇了摇头,“还早,真到这一步,那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人家毕竟是欣蕾的二妈二伯,是很亲的亲戚,怎么说都是对她有养育之恩的,能和平友好解决的话,咱就没必要耍心眼给人家挖坑”。
李哲此言一出,萎哥直接来了句,“那你说个屁呀,还说的那么信心满满的”。
“你懂个屁,凡事报最好的期待,同时做最坏的打算和预案,这样任何时候才能淡定不慌,懂不懂?”,李哲如此回怼。
萎哥叹了口气后继续问,“那好吧,那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搞?”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她二妈一家有动作了,咱再相机行事就好。
我现在想两个问题,第一个,什么时候让欣蕾把你供出去。
第二个,什么时候,让欣蕾把自己在深圳这边买房另立门户的想法,告诉她二妈一家”,李哲低头看着脚下琢磨道。
“喔,那,我俩后面怎么搞就听你的意见和指挥喏?”,萎哥试探性问。
李哲鼻子轻哼,“滚,听我指挥搞毛,我又不是你们爹妈,我只是跟你说说我的想法而已。
其实欣蕾什么时候让她二妈知道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做好这两个问题的应对准备没有?
你如果准备好了,明天主动跟她二妈摊牌都行的,反正你俩都已经那个了”。
李哲如此一问,萎哥也低头看地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