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对而坐,沈父执红为先。
红木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在灯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当头炮!”
沈父抬手落子,炮二平五,攻势凌厉。
隋志超深吸一口气,马二进三稳稳守住防线。
沈梦茵正依偎在母亲身旁,鬓角的碎发垂落,眼尾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看着神情凝重的隋志超。眼底不自觉的闪过一抹笑意。
二人常规开局,互相试探了一番。
“小隋这开局倒稳重。”
沈父的声音带着莫名笑意,但在棋盘上毫不留情。
沈父话音落下,便率先发起进攻。
他的大车直接来到隋志超的马前,欲要打马。
隋志超盯着棋盘,喉结滚动两下。
他咬咬牙,果断弃掉一个马,炮八平七,反守为攻。
水晶吊灯在棋盘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照亮隋志超泛红的耳尖。
这个年轻人看似莽撞的弃子,实则将炮架在绝佳位置,剑锋直指九宫。
沈母悄悄凑近棋盘,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沈父手中的棋子悬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这步棋看似莽撞,实则暗藏杀招,倒有几分年轻人的锐气。
棋局渐入白热化,沈父攻势愈发凌厉。
隋志超额头沁出薄汗,手心的汗却让他握棋更稳。
沈梦茵悄悄攥紧母亲的手,她从未见过父亲这般严肃的神情。
“啪!”
随着隋志超的车被沈父吃掉,场上的局势发生了逆转。
眼看隋志超落入下风,沈梦茵想要开口。
却被一旁的沈母阻止。
沈母能看出来,这局棋怕是沈父要输了。
沈父若是不贪隋志超的车,还有赢得可能。
但是沈父偏偏吃掉了隋志超的车。
看似沈父吃掉对方的大子儿,占了优势。
实则已经落入了圈套,少了一步先手优势。
隋志超看着被吃掉的车,并未在意。
他稳扎稳打,又和沈父对了几个回合。
随后一手马八进七,卧槽马将军叫杀。
沈父看着隋志超的卧槽马,想要回防,却是无子可用。
唯一能防守的车,被他刚刚吃了隋志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