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斯的面前。

沈书展示出来了依噶文斯都从未见过的力量。

当源气和混沌之力明明是对抗但却以一种奇妙的平衡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文斯的眼眸瞬间瞪大。

作为一个文明的末代首领，甚至也是在混沌漂泊许多年的人，他也算是吃过见过的。

但沈书带给他的震惊，却远比他过往无数岁月中的次数都要多。

而沈书看着这股力量。

在系统的吞噬和提炼下，混沌之力变的更加纯粹也更加的可控，而源气极强的兼容性以及其内涵念力的特性，以及两仪气的构建底子，让两股力量处于一种奇妙的平衡。

沈书记得第一次掌控这种力量，是面对的主神之力时，那时候系统就帮他提炼了一些混沌之力，而这股力量诞生就是那个时候。

不过。

在联邦，他很少有机会接触到混沌，即使在瓦隆境内，他的混沌之力大多用来隐藏。

除了最后被主神逼急了，直接进入混沌通道，在他过往的人生中，几乎很少接触到混沌之力。

所以。

对于这种同时消耗大量源气以及混沌之力所形成的力量，沈书虽然掌握，但却不常用的。

但在这里。

在混沌。

混沌之力成为最不缺的东西。

此时。

文斯看着沈书手中所掌握的力量陷入到了沉默，如同最开始的形象一般，源气和混沌之力犹如两条游鱼一般在沈书的手中游荡。

而不时掀起的涟漪让文斯眉头猛跳。

能够感受到这股力量不仅具有那金灿灿力量的净化和破坏力，更有着混沌的吞噬。

其实在归零处，并非没有人尝试这样过。

毕竟归零者直接掌控混沌之力，这样属于是带个防护罩去玩火，多了几分安全。

但这样的实验以失败告终，原因很简单。

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想要共处，就要达到某种平衡。

而那些归零者的力量多以净化和藏匿为主，基本没有在破坏力上跟混沌持平的。

沈书的那金灿灿的力量就不一样。

澎湃的力量，压根就不是跟其他归零者一样走的是藏匿路线，强横的破坏力更是可以混沌之力掰掰腕子。

再加上混沌之力的精纯和足够的稳定，这才让有了双方的融合。

“你是...怎么做到的。”

文斯的眼中尽是震惊，而就在这时。

“警告！”

“警告！”

“星界联盟文明遗迹能量不足！”

“星界联盟文明遗迹能量不足！”

随着刺耳的声音，文斯瞬间被拉回到现实，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他现在本能的依旧想让沈书离开。

但是看着那仅剩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