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有洁癖和底线:“宠物不准踏进卧室。”
“它进不来,我出不去,我们永远见不到面。”
“这件事没商量。”
慕初棠料到他不会同意,合上书放到一边,抬起左脚晃晃铁链:“老公帮我打开。”
开口喊老公了。
看来,她心情不错。
薄倾墨熟练的屈膝蹲下打开脚铐锁链,头顶忽然笼罩下阴影,紧接着脑袋被慕初棠抱紧怀里:“老公,宝宝以后只戴脚链好不好?手链很不方便,影响看书。”
好香。
鼻周全是少女身上的清浅奶香,薄倾墨脸埋进去深嗅好一会儿,长臂环住纤细腰肢,驱散所有疲惫:“好,只要宝宝乖,宝宝说什么都好。”
成功了!
慕初棠没想到美人计这么有效果,摸小狗似的抚摸男人柔顺的白发,看出来男人想隔着衣服咬,柔声警告:“不准弄脏我的衣服。”
薄倾墨喉咙疯狂翻滚,闭上眼睛痴迷的拱来拱去,嗓音暗哑低沉:“折磨我真是你的拿手菜。”
“那我不抱你了。”
慕初棠推开浑身滚烫的男人,站起身,头晕目眩,身形摇晃两下,一股恶心感瞬间席卷而来:“呕……”
“还好吗?”薄倾墨搂住人轻轻拍抚后背:“孕三个月了怎么还吐?”
抱起人放沙发上躺好,倒杯温水伺候喝下,苍白的小脸让人看着心疼。
“国外有款专治孕吐的药,国内没有引进,我手里有,医生说副作用在可接受范围内,可以偶尔吃一粒,不能长期服用。宝宝要试试吗?”
慕初棠难受的直点头:“我现在就要吃。”
“好。”
服下一粒药不到十分钟,恶心感大大降低,食欲增强,慕初棠吃到了近一个月来最开心舒服的一顿晚餐。
她心情好。
薄倾墨也跟着开心。
“我想弹钢琴。”吃饱喝足的慕初棠拽住男人胳膊:“老公抱我过去好不好?”
又要见海贝。
又要去舞房弹琴。
薄倾墨看穿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想离开卧室,轻敲怀中人脑袋:“很晚了,孕妇要好好休息,等周末再弹。”
他没有直接拒绝就意味着有希望。
慕初棠心花怒放,整个人跳起来挂在薄倾墨身上,双臂环绕脖子,亲啄唇角:“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
好耳熟。
她每次打算骗他的时候,就开始这样说甜言蜜语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