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就在二人互相推卸责任之际,一道轻咳声在房间中响起。
沈渊与施画身形同时一僵,转头朝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去。
一时间,空气陷入诡异的寂静。
椅子上,徐清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表情似笑非笑。
“扑通!”
施画瞬间松开沈渊大腿,果断跪在了地上,指着沈渊就要大声控诉。
“总指挥,都是……”
施画话未说完,就被沈渊用一把灵力封住了嘴。
沈渊直接就是一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着跪在地上的施画,露出嫉恶如仇的表情。
“清哥,天均剑就是这个小贼偷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只是凑巧来到这家酒馆喝酒,又凑巧看到她偷天均剑,又凑巧想将剑夺回来还给你……”
啊?
施画一脸震惊的看向沈渊,此生从未想过一个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呵呵!”徐清轻笑一声,戏谑的看向沈渊,“真如你说的这般,那确实很巧了。”
“对了,我来的其实挺早的,你俩的话我都听见了。”
“……”
沈渊一看徐清这副样子,就知道没必要再编下去了。
“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巧,但东西的确是她偷的,我顶多就是并未制止。”
徐清屈指一弹,解开施画嘴上的灵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施画急不可耐的开口,一脸心痛的看向沈渊,“大佬,咱们可得凭良心说话。”
“东西虽然是我偷的,但到时候可还要落你手上。”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沈渊开始装傻充愣。
“行了行了!”徐清摆了摆手,看向沈渊怀中的酒酒。
一伸手,酒酒从沈渊怀中飞到了徐清怀里。
“酒酒,告诉师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是施画姨姨偷的,不过是爹爹指使的!”在沈渊和施画充满希望的目光中,酒酒毫不犹豫的道出实情。
沈渊∶……
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