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陈镜清伸出手,颤颤巍巍接过电话,“老祖宗,我……”
陈镜清在那“我”了半天,也始终没有说出后续话来。
电话那边,陈家老祖顿时明白,陈镜清范的事,他自己也知道一点理也不占,不然也不至于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我来说吧!”沈渊拿过电话,开口道∶“陈老前辈,我不知陈少是受了谁的怂恿,还是一时脑子发昏意气用事,总之他不分青红皂白打骂羞辱了我的人。”
“我刚给白老前辈通过电话,我给了白老前辈两个选择,也说给您听听。”
“第一,人交给我处理,是生是死我都会把人送回去,陈家重新派个人来。”
“第二,无需道歉,陈家所有人离开乱州,乱州之事从此与陈家再无关系,我重新选一个家族来乱州。”
说到这里,沈渊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您跟白家老祖不一样,我毕竟欠您一个人情。”
“不如这样,我留陈少一条命,并让他完完整整的回家,您从家族子弟中再派一个人来。”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看可以吗?”
沈渊这一番话,可谓说的滴水不漏。
主动开口降低预期,也是在告诉陈家老祖,这是他能够接受的底线。
想要求情,不好意思,免开尊口!
亦或者,直接把人接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依沈小友所言!”
电话那边,陈家老祖叹息一声,知道沈渊已经留了很大情面,只恨自家后代不争气。
“陈老前辈不必忧心,一件小事而已,不会影响我与陈家的关系。”沈渊安慰道。
“如此,老夫便放心了。”陈家老祖声音缓和,“得闲,希望沈小友来陈家坐坐。”
“一定!”沈渊满口答应,随手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