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周可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她死死地盯着肖晨那棱角分明的侧脸，那坚毅的线条，深邃的眼眸，此刻在她眼中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男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重视，对他的背景和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可现在看来，他身上隐藏的秘密，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沉，还要惊人！

他就像一座深不见底的冰山，自己看到的不过是那露出水面的一角，而水下究竟隐藏着多么巨大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想象。

他……到底是什么人？

周可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探究，仿佛要把肖晨看穿一般。

“我……我操……这他妈的……怎么可能……”

人群中，王海山原本正满脸得意地和身边的人吹嘘着自己的“本事”，突然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嗡嗡作响，一片混沌，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前方，嘴巴张得老大，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老蛇！

那可是古城武道世界说一不二的老蛇！

是无数人绞尽脑汁想要巴结却连门路都找不到的顶级存在！

在古城，老蛇的名字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无数人在武道之路上顺风顺水。

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乖乖收敛。

他怎么会……怎么可能亲自出现在这里，还捧着花篮，给一个被全城封杀、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寻姜集团道贺？！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天方夜谭，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