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灭门,这毒妇也脱不了干系。

曹彰大笑着对甲士们说道:

“死到临头,她还在摆晋王妃的架子!

弟兄们,她还问我敢不敢!

你们敢不敢?”

甲士们也笑道:

“有曹将军的军令,做什么我们都敢!”

“好!

那这位晋王妃,本将就交给你们了!

用刑!”

曹彰说罢,带着曹植退出了监牢。

曹植有些不忍,对曹彰道:

“兄长,士可杀不可辱。

这么做是否太过残忍?”

“子建,你为何会这样想?”

曹彰皱眉道:

“司马氏屠戮我曹家满门时,可曾觉得残忍?

可曾对我曹氏族人起过怜悯之心?

我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及司马懿的十分之一。

这笔血债,我必须在他身上讨回来!”

“子建,咱们曹家人,有恩必报。

有仇,也必报!”

曹植叹息一声,点头道:

“兄长,我明白了。”

翌日午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司马氏众人,被押送到长安城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