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程道：“可以啊，公寓就相当于外面的民宿，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唯一的一点是腊月二十七到正月初七大家放假，食堂不开饭，到时候你们来我家吃就是了。”

楼少堂道：“我会给钱的。”

陆程程笑笑：“钱不要紧，也吃不了多少。”

楼少堂坚持：“该给就给。”

陆程程没有争，道：“那你看着给吧。”

这件事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这个时候楼少堂把手里的柚子给打理干净了，往嘴里放了一小块。

柚子水分充足，格外清甜，满口香气，没有任何的苦涩味，比其他的柚子好吃很多。

楼少堂吃着柚子，觉得这柚子跟其他的柚子都不一样，更甜更香更有柚子的味道：“你这柚子比其他的柚子好吃。”

陆程程微微一笑：“我管理得比较好。”

楼少堂问：“你树上还有很多柚子，要卖吗？”

陆程程摇了摇头：“现在不卖，明年再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楼少堂道：“我想买一些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陆程程随性地道：“明年看吧，要是有就卖，没有就卖不了了。”

楼少堂道：“行，明年再说。”

楼少堂把手里的一瓣柚子给吃完了，他不爱吃水果，但眼前的柚子出奇地好吃，似乎在引诱着他，于是他又吃了一瓣。

陆程程陪着她吃，不过晚上陆程程的电话也不停，时不时要接一个电话，忙得很。

楼少堂看着刚刚接了电话回来的陆程程：“你的电话一直都这么多吗？”

陆程程道：“对，一直很好，但现在还好，毕竟过年了，平时才多，几乎没有停的时候。”

楼少堂想了想：“你是不是有视频号，我关注一下。”

陆程程道：“有，我的视频号叫一念烟火，你关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