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老褚感觉头顶多了一顶帽子,绿油油的,戴在头上特别晃眼。
特别是,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自己的头顶染了色了。
看着那只剩下个裤衩子的女人,
老褚心头悲痛,但很快又被愤恨掩埋。
“这臭婆娘!她什么时候和牛山河这畜生搞在一起的!”
“所以这些天晚上出去说是上厕所,实际上是来找这家伙了是吧?!”
“玛德贱人!”
老褚在一旁没有一点伤心,只是骂骂咧咧,但骂着骂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破烂货,破烂货啊,呜呜呜……”
“哎~”
周围的人拍了拍老褚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能,这就是命。
如果对方没有和村长搞到一起,就不会被烧死了。
到如今,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都是命啊。
“别伤心了,老褚,这样的女人哪找不到,反正都不是你的了。”
“是呀,不就是偷了汉子,反正人都死了,也算是活该。”
“是呀老褚,别哭了。”
老褚哽咽大喊,“我不是哭女人,我是哭我钱都放这婆娘那的,银行卡密码只有她知道啊呜呜,我的钱可怎么办呀!”
“……”。
一句话给安慰他的村民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钱这事就大了。
对他们来说,女人没了可以再娶,钱没了后面的日子怎么活啊!
“这,还能救吗?”
有人看向发黑的女人,犹豫着道。
“没得救,烧的太严重了。”
徐月光摇了摇头。
要是被割了脑袋都好说,但烧熟了那就难办了。
让对方灵魂回归身体,身体还是熟的,有啥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