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老头子指路,想来薛少卿能更快找到宁丫头也说不定。”
薛恒觉得胡仵作说的也不无道理,便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见薛恒没有反对,胡仵作大喜,伸着手指着薛恒方才发现的那条小道,说道:“就是这条道,沿着小路下去,便就是一开始我与宁丫头呆的地方。”
说着拍拍背着自己的护卫示意其带着自己朝那小道去。
薛恒跟在身后,“胡仵作,你们既然一开始便就待在这里,为何又要离开,等一切都结束,再出来不是更好?”
看这条小道,在这漆黑的夜间,很难被发现的。
只要他们不点火把,更本不可能被发现,所以是什么促使他们离开了这个安全的地方。
胡仵作趴在护卫背上,叹了口气,道:“原本是待着挺好的,可这位置实在太好了,薛少卿你们说的话,这里全都能听见。”
胡仵作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上薛恒。
他愣了下,所以宁宛是所有对话全都听见了?
便就连...白泽西说他是为了利用她的话也听见了...是吗?
薛恒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很,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道:“她...说了什么?”
胡仵作瞧了眼薛恒便回过头去,“宁丫头呀,懂事的很,虽然老头子我没听见她说什么不高兴的话,但是老头子活到这个岁数了,什么人没见过。”
“宁丫头她才多大呀,这什么心思还能瞒得过老头子我?”
说道这,胡仵作又是一阵叹气,“薛少卿你是不知道呀,当时对方都那样说了,宁丫头也还是信你的,可你怎得就不反驳对方呢?偏偏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胡仵作声音中满满的不满,双手扣紧护卫的肩膀,上半身几乎都回过身来,瞪着薛恒道:“难不成宁丫头人不在现场,薛少卿你便就无所谓解释这回事?”
“老头子我从前一直都相信解释光是靠嘴说是没用的,得要用行动才行。”
“可你呢?”
“便就连说说都没有,任凭他人随意诋毁,随意揣测,你说,就你这样,让宁丫头如何能不生气,如何能不失望。”
“她...很失望。”
“可不是嘛,虽然她没出声,但是老头子我还是感觉的出来当时宁丫头的情绪很是不对劲。”
“毕竟这女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她既嫁了你,想来也是愿意与你好好过一辈子的,谁曾想居然会听到这些个污糟事。”
“是我的不是,这次回去我会好好与她道歉,也会将这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与她听,必不会让她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