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能比陪卿卿出宫游玩更紧要的呢?”在遥渺渺刚想反问时,刘彻亲了亲遥渺渺的唇角道,“当然是卿卿,吾想把卿卿藏进自己的怀里,吾舍不得别人看到卿卿,卿卿,今天只陪着吾好不好?”
“哪有你这样的?”遥渺渺娇嗔着想要坚持,可是一对上刘彻,便败下阵来,“好吧,但你不许胡闹。”
刘彻立马就胡闹开来,啪叽一口亲了下。
“你。”遥渺渺耳朵瞬间通红,在冕服之下按住刘彻肆意妄为的手,嗔怒道,“你还闹我!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刘彻欺身上来耳鬓厮磨,语调戏谑道:“得到?卿卿是指刚才吗?这岂能叫得到,吾以为得到是卿卿与吾千年万岁,时时相依。”
“你……你给住嘴,不许说话。”遥渺渺连手指都在颤抖,赶忙去堵刘彻的嘴。
刘彻抓住遥渺渺的手,轻笑着轻咬了一口:“所以卿卿这是得到了吾,就嫌吾之言不够悦耳了?”
回旋镖回转得太快,遥渺渺哭笑不得的怔了怔,又无法明言是刘彻之言太过私密,一时间被堵得呐呐难言。
偏偏刘彻还显不够似的,低头深嗅着遥渺渺鬓角,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遥渺渺敏感的耳畔脖颈,引得遥渺渺轻颤不已。
“刘彻。”遥渺渺娇嗔着去推刘彻,声音却低如蚊呐。
刘彻直接用行动表示他要继续黏着遥渺渺,脚也更加缠绵地勾缠起遥渺渺的双腿,直到遥渺渺软软地纵容他腻腻歪歪。
刘彻享受着此刻的缠绵温存,不经意注意到垫在遥渺渺身下的曲裾上绣满了环形衔尾龙纹。
想到遥渺渺也喜欢穿他那件母后赐予的环形衔尾龙纹寝衣,越发地欣喜不已。
伸手触摸着龙纹,刘彻在遥渺渺耳畔呢喃道:“卿卿刚才想说什么?”
“什么刚才?”遥渺渺慵懒地不甚在意道。
刘彻轻咬了下遥渺渺的耳廓,引得遥渺渺睁眼看他,才认真地道:“吾说卿卿是吾之妻子,吾之皇后的时候。”
遥渺渺想了想,傲娇地“哼”了声道:“你不是没让我说出口吗?”
刘彻闷笑的亲了口遥渺渺的嘴唇:“吾方才害怕卿卿会说出拒绝吾的话。”
遥渺渺没好气地反问道:“那现在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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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笑意盈盈道:“卿卿的嘴巴这么甜,怎么会说出那般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