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眼眸转动,异常明显的看了眼遥渺渺的红唇,这才抬眸继续凝睇着遥渺渺的眼睛,往前凑了凑,危险而迷人,满是诱人的蛊惑。
遥渺渺忍俊不禁地将刘彻推了回去,在刘彻还来不及失落时,吻比失落先到了。
想起刘彻刚才的抱怨,遥渺渺睁开眼,恰见刘彻正凝睇着她,满眼笑意。慌乱地想要结束这个吻,却被刘彻早一步料到按住了后脑勺。
刘彻掌握主动权,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遥渺渺抗议地拍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混蛋。”遥渺渺坐起来背向刘彻。
刘彻也不恼,意犹未尽地撩起遥渺渺的发尾盘在指尖,绕绕缠缠像极了绵绵情话。
遥渺渺瞥了眼这手,权做视若无睹地捡起不知何时脱手的玉玺,将之放回案几后,对着案几上的奏章有些愣愣出神。
刘彻见遥渺渺久不搭理自己,撑起身子坐起倚在遥渺渺身旁:“卿卿在想什么?”
“在想这规则秩序里,我又在哪里?”遥渺渺试着拿指甲去刮蹭奏章上的朱批。
只是笔墨一旦渗入了竹简,若要修改,唯有动用削刀,伤筋动骨地刮去一层,再重新书写新的言语。
这也是刀笔吏一词的出处,但随着历史变迁,刀笔吏就成了指代讼师或者幕僚。
因为他们熟悉各种规则,并且通过犀利的文辞将既定事件反转。
原来在已然制定的规则之中,哪怕只是试图在规则的间隙和漏洞里书写自己的规则,也是需要动用到刀的。
而这间隙和漏洞是否就是刘彻所说的侥幸而已,这侥幸终究会在规则进一步严密之后消失殆尽。
就像宋朝开设童子科时没有特别规定女童不可以参加。
当林幼玉通过童子科考试仅仅只得到一个孺人封号后,依然鼓舞了很多女童学习,并大胆参加童子科考试。
之后女童吴志端也通过童子科考试和国子监挑试,这一次,父权体系连一个虚名都不愿意再给。
封建士大夫指责年仅8岁的吴志端艳妆怪服,而所谓的艳装怪服不过是皂靴玉带的男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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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以女子就该以织布为本职,吴志端更应该为自己在外抛头露面朝见官员和奔走考试而羞愧。
最终吴志端被取消考试资格,女子参加考试之风被打压遏制。
此后,封建社会也明令彻底禁止了女童参加童子科考试。
规则间隙中仅有的侥幸,在上位者轻而易举的一句话中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