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也是哈哈一笑，“林长歌，你对我而言，比其他所有势力加到一起都重要，如果没有你，大牧皇朝会这么快在北星群站稳脚跟吗？如果没有你，神刀阁敢狂妄到主动攻击我们吗？”
他说话间，手指连动。
肉眼看不清的血色丝线飞出，将这片天地彻底环绕。
方圆千里，被东方朔的气息彻底锁死。
“老夫承认，你是最年轻的破凡级古刀仙，可你知道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东方朔啧啧道，“整个混沌边缘，蜕凡级的强者少之又少，一个巴掌就能数清，很不巧，我正是其中之一！”
“你达到蜕凡级古刀仙，一点都不奇怪。”
林长歌平静道，“没达到，我才觉得奇怪呢。”
“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你还这么淡然，光是这份心态，就足以让你领先其他天骄。”
东方朔拍了拍手，面朝林长歌，满脸赞赏，“若不是你我双方互为死敌，老夫都生出惜才之心了呢。”
林长歌忽然笑了，“你未必能杀我，不仅如此，你甚至还有点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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