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雄义看着她,再次欺身上前,冷声道:“陆曼,你既然投靠我,你的身体,和心,都要忠诚我,我不需要一个有二心的女人在身边。”他看着陆曼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如果胆敢背叛我......”他掏出手枪,对着那瓶威士忌,‘砰’地开了一枪,酒水和玻璃瞬间四处飞溅。
陆曼伸手抱住头,瑟缩了一下。
岛田雄义冷冷地看着她,“这就是下场。”
陆曼抬眼看他。
岛田雄义猛地撕开她的晚礼服,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陆曼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岛田雄义的身体像黑夜一样将她完全吞没。
第二天。
清晨的晨雾还没散尽,街上已经响起了卖包子的吆喝声。
慕幽笛的厨房里。
煤炉上的锅咕嘟咕嘟地欢快跳跃着,里面散发着粥米的香气。
慕幽笛站在隔壁的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将最后一缕花白的发丝仔细抿入脑后的圆髻。
弄完头发,她又用土黄膏子细细描画眼角的细纹,再用少许深色脂粉淡淡拍在颧骨与嘴角处,一个疲惫操劳,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中年妇人模样便跃然脸上。
最后,她套上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夹袄,挎起一个半旧的布袋子,里面放着些衣物和针线杂物,底层藏着一把手枪和子弹。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十分满意。
闻到厨房里的米粥香气,慕幽笛放下布袋子,转身走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