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业欺身上前,靠近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我是正人君子,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钱宝芸略微感到了一股暖意,但是她心中依旧是恐惧与不甘,再次无助的摇了摇头。
李俊业叹了一口气,再次轻声道:“你要相信你爹,你爹聪明一世,怎么会做这种糊涂事,和你爹说的一样,现在只有你才能救你阖家。”
而正在这时候,钱府大门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四岁的孩童,孩子一身华服,这钱家长房遗腹子,正在钱宝芸亡去长兄的孩子。
懵懵懂懂的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茫然的喊着姑姑。
“小契……”钱宝芸诧异的回应一声。
话还未说出口,把守大门的衙役发现有人溜出来了,毫不客气的将他拎走,孩子发出了一阵嚎啕的哭声。
钱宝芸心一紧,渐渐的哭声渐行渐远。
“看到了吗?只有你才能救你的家人,听你爹的话,跟我走吧!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之后,我再给细说,至于到时候你是走是留,悉听遵便。”
钱宝芸默然并不吱声,脑袋犹如被无数次重击了一般,在做着剧烈的天人挣扎。
“我堂堂平北将军,大庭之下,众目睽睽,我会骗你一个小姑娘吗?实话告诉你,想给我做妾的人数不胜数,根本就不差你一个,我根本就无所谓。”
李俊业一如既往的臭美,钱宝芸听了这句话,想笑,但此时她无论如何也笑不 出来。
但最后一句话,虽然她想笑,仔细想想还真的实话,他那么的年轻,手握兵权,身居高位,风度翩翩,英气逼人,怎么不会让怀春的少女顷心。
但钱宝芸依旧不甘心,一旦为人妾,她的大好年华就完全毁了,这让一直养尊处优的钱宝芸如何甘心。
“想不辜负你爹的良苦用心,你最好现在跟我走!”